浓茶Rebecca

一片冰心在玉壶(十四)

圣斗士BG文,男主卡妙,女主俄罗斯超模。

是原女,是异性恋,是乙女文,不喜勿入,无法接受的,请尽管屏蔽拉黑我不要客气。

胡编乱造,戏说胡说!

言情小说,不喜勿入!



虽然卡妙老师已经竭尽所能地保持了最大的风度与克制,然而在美衣看来,这是她第一次看到老师如此激动,他的眼睛就像结了冰的湖面,在春天的太阳下渐渐地融化了。艾尔扎克师兄拥抱了卡妙老师,又拥抱了冰河;而后师徒三人又紧紧抱在一起,你抱着我、我抱着你。在美衣看来,男人之间的拥抱,无论多么真诚和热烈,又总像是一种带着负气感和竞争性的较量。他们师徒三人话如鲠在喉,有千言万语,却只有一声又一声地喊对方的姓名。

美衣就这样静静地看着这三个男人,脸上挂着欣慰的微笑。她原本就是个温柔多情的女孩子,被面前这一幕感染,也不禁眼中一酸,流下泪来,甚至越哭越动情了。苏兰特原本站在远处,没有打扰他们师门相聚;但自从走进会客厅,他的眼神就一直落在美衣身上没有离开过。看到美衣手足无措地站在一边,甚至悄悄哭了,他终于有点着急了,走到她身边,递给她一张手帕纸。

“苏兰特将军,谢谢,我没事,只是......”美衣有些不好意思了。

苏兰特微笑道:“只是确实是感人至深的一幕啊,如果换作我是艾尔扎克,或者我是你,我也会像你们一样。”

美衣接过手帕纸,将眼泪拭干:“总之让您见笑了。”

“哪里的话。艾丽西亚小姐坐吧,无须总是站在这里,我们暂时就不打扰他们三位叙旧了。”苏兰特陪着美衣在一边的沙发上坐下了。正好有侍女进来端上茶点,苏兰特将一杯热茶放到美衣手里。

当然没过多久,沉浸在团聚欢欣中的师徒三人,尤其是卡妙老师,率先反应过来美衣还被他们晾在一边,于是对艾尔扎克说道:“介绍一下,这是你的师妹。艾丽西亚·美衣·贝纳特尔小姐。”

艾尔扎克、冰河和美衣三个人的年龄都差距不大,美衣很快就和大师兄熟悉了。寒暄了几句,艾尔扎克又问道:“美衣小姐,我听说水瓶宫除了您,还有一位小师妹,是您的好朋友,也是一位像您这样优秀的圣斗少女,可是今天为什么没有看见她呢?”

美衣的眼泪早就擦干了,唯独眼角还有些泛红,但冰河和艾尔扎克似乎都没有注意到,她自己也换上爽朗的笑容,说道:“她叫卡缇娅,是北冕座的圣斗少女。昨天说好了我们一起来接大师兄,但是因为临时有任务在身,只好错过了这次机会,等您回去了,有的是机会看到她。”

艾尔扎克看了一眼冰河,冰河看上去,好像没有什么关于小师妹的话题要补充的。艾尔扎克只好笑道:“太好了,非常期待和小师妹的见面。”

卡妙接到艾尔扎克,就想带着徒弟们离开海界,尽快回到圣域;但苏兰特坚持要留师徒四人用午餐,他说道:“卡妙老师且慢,海皇陛下专门安排,吩咐我务必要留你们在这里用餐,我和艾尔扎克作陪。”

卡妙客气地拒绝:“不必麻烦,我们已经叨扰贵地多时,还是尽早回圣域,也好向雅典娜女神和教皇大人复命。”

苏兰特坚持将为首的卡妙老师往餐厅请:“你们才来亚特兰蒂斯半天不到,怎么能说是叨扰多时,而且已经现在到了饭点,哪有让圣域的贵客饿着肚子回去的道理,请给陛下一个面子,不要再推辞了。”

卡妙只好答应。不过,虽然说是波塞冬专门安排,但他本人并未出席。对此苏兰特解释道:“原本陛下今中午也是要来的,但梭罗家族一些生意上的事情需得他亲自处理,所以就由我代为招待各位了,这第一杯酒,我提议敬伟大的海皇陛下和美丽的雅典娜女神,祝陛下和女神身体健康。”

当然所有人心照不宣:不是海皇真的有事,客套托辞而已。除非雅典娜亲临亚特兰蒂斯,否则他是不会轻易露面的。不过,没有了波塞冬出席,这顿午饭反而吃得轻松自在许多。例行公事的一番敬酒之后,气氛慢慢放开了。水瓶宫平时在一起吃饭都有食不言的习惯,但今天为了艾尔扎克破例,师徒三人一边吃一边谈话。当然,冰河和艾尔扎克的话多一些,卡妙老师则更多是聆听,偶尔说上一两句。而美衣则坐在一边安静又认真地聆听他们说起当年在东西伯利亚的旧事,看起来兴致盎然的样子,却一句话都不插。

“艾丽西亚小姐?”苏兰特有些好笑地看着她。

“哦?”美衣回过头来,只见苏兰特已经又将侍者新上的一碟美味佳肴推在她面前,里边是剥好的海蟹、龙虾,切好的海螺、贝肉一类。

“看你一直光顾着听老师和师兄说话了,都没吃什么东西,是不合胃口吗?”苏兰特关切地问道。

“没有,”美衣笑着摆手,因为席间气氛轻松,她说话也俏皮起来,“我是海豚座,海豚怎么会觉得海里的东西不合胃口呢?苏兰特将军太客气了,亚特兰蒂斯的海鲜生猛鲜美至极。”说着,她将一小块蘸着鱼子酱的龙虾肉慢慢吃了。

苏兰特看美衣开始吃东西了,又说道:“我听说,水瓶座黄金圣斗士卡妙先生,为人不苟言笑,却外冷内热,对待敌人似寒冰般冷酷,对待亲友如烈火般真诚,今天一见果然诚不欺我。”

提到老师,美衣又笑了,放下叉子说道:“老师确实是这样一个人,不了解他的人往往对他留下刻板印象,认为他面冷心硬又不好相处,只有了解他的人才知道他多么善良温柔和平易近人。而且,不要光看老师在东西伯利亚那种人烟罕至的地方住了这么多年,他其实很有格调的。”

“卡妙先生和艾丽西亚小姐一样是法国人,想来对红酒、时尚和香颂都很有心得了。”苏兰特有些干巴巴地说道,一股莫名的醋意从他心里漫上来。他知道美衣有一位已经去世的男朋友,她和那个人曾经青梅竹马、两情相悦,她说她需要时间走出来,他说没关系,她慢慢走,他可以等她的节奏。但是到底是走不出来,还是她走出来了自己却没发现。

“你说的这些,其实反倒不是卡妙老师特别喜欢的事物,老师对文学很有研究呢。悄悄告诉你,我们的《圣域周报》,副刊上的那些匿名,或者署笔名的诗,都是他写的。听冰河说,老师还会写小说,在网上都有一大群读者了,但是写的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是嘛?真看不出来,卡妙老师能文能武,在这方面是黄金圣斗士里的第一人啊。”苏兰特干笑着附和她。

她谈到老师,流露出星星点点的仰慕和憧憬之情,全都被苏兰特看在了眼里。他看到她和冰河甚至刚认识的艾尔扎克说说笑笑的时候,就像一个活泼开朗的中学女生,和同班男同学开着大大咧咧的玩笑;而每当她站在她的老师身边,和老师说话的时候,她好像就变成了一个柔情似水的女人。至于在苏兰特的面前,和他说话的时候,她只是女神身边的机要人员,圣域派出的使者,始终与他小心翼翼地维持着距离。

果然美衣客气地说道:“这是当然的。不过,我们圣域也有关于苏兰特将军的传说呢,女神称赞您是亚特兰蒂斯的第一儒将,您的大名早就在我们圣域传开了。”

苏兰特正要说话,却被冰河对美衣的一声招呼截断了。“美衣,美衣.....你还记得老师上次那件事吗?”

“哦?上次哪件事呢?”美衣朝苏兰特抱歉地笑了笑,又去和冰河说话了。苏兰特没有听清他们在说什么,或者说他对此不感兴趣。他忽然有些苦涩地想到,“美衣”这个称呼,对卡妙、冰河甚至刚认识她的艾尔扎克而言,稀松平常、自然而然;而对苏兰特来说,竟然是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其实,如果他也称呼她美衣小姐,也许她并不见得十分介意,但她只说过他可以叫她艾丽西亚小姐,他就给自己定下规矩不能越雷池一步。

这顿饭终于接近尾声,艾尔扎克提议:老师和冰河难得来一趟亚特兰蒂斯,美衣小姐他也是第一次见,不如在离开这里以前,拍照合影留念。

大家对此都没有异议,于是移步来到宫殿门口。冰河拍了拍自己的背包,笑道:“我把相机都带来了。本来昨天我和老师都没有记起来这件事,多亏了美衣提醒我呢。”

美衣笑道:“你要是真的忘记带相机其实也没关系的,用手机拍就好了。只是说这么有纪念意义的时刻,还是相机拍摄效果更好的。”

她说着,就要从冰河手里接过相机。冰河又笑道:“给你干嘛?”

“你和艾尔扎克师兄站两边,老师站中间,我帮你们拍啊。”

卡妙发话了:“不,美衣小姐要和我们一起照相。苏兰特将军,恐怕要麻烦您了。”

苏兰特笑了笑:“这是当然。冰河先生,请你把相机给我。”

艾尔扎克说道:“卡缇娅小姐今天不在,我们师门没有聚齐,有些可惜了。”

美衣连忙安慰大师兄:“没关系,师兄你回了圣域,我们在一起又拍就是了。你要是希望我们师门在海界聚齐拍合照,下次你又请老师来玩,我们也就好跟着一起来好不好?”

“这是一定的。”艾尔扎克认真地说道,“等我从圣域回去安顿好北冰洋之柱的事宜,就接老师和师弟师妹过去小住。”

师徒四人在台阶上站成了一排,位置是冰河安排的。老师当然站在中间,艾尔扎克和冰河站在两边,美衣和老师站在一起。从苏兰特的角度看,从左到右依次是冰河、卡妙、美衣和艾尔扎克。苏兰特一只眼闭着,另一只眼看向佳能相机那小小的一方取景器,冰河和艾尔扎克在他的视线中仿佛都模糊了,唯有站在中央的卡妙和美衣格外清晰。

卡妙即使是照相,也还是一脸严肃,一双俊美的燕尾眉似蹙非蹙。坊间传闻圣域有四大美男子:水瓶座的卡妙、处女座的沙加、双鱼座的阿布罗狄、白羊座的穆。其名气之大,甚至成了海界、冥界乃至奥林匹斯山上天界的女神、宁芙们之间茶余饭后的谈资。苏兰特对这些八卦本来漠不关心,然而今天出于种种原因,他倒是暗中多看了这位水瓶座黄金圣斗士几眼。

尤其是现在借着拍照,他观察得更清楚:其他三位“圣域美男子”,苏兰特也见过,在他看来,卡妙虽然和其他三人一样眉清目秀,但他是这四人中间最英武、雄性气质最强烈的一个;而且这个男人的眼睛里确实有一种冰消雪霁的光芒,他也许的确让任何一个女人都难以拒绝。苏兰特又看向站在卡妙身边的美衣:女孩含笑的脸上悄悄爬上了蔷薇初绽一样羞涩的粉红。

“一!二!三!”苏兰特听见自己正在用轻松愉快的语气请师徒四人做好准备。

“好的,很好,再来一张。”他又说道。

好不容易送走了水瓶宫一行,苏兰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原本想专门和美衣多说几句话,再次约她出去看舞剧或者听音乐会,但是在今天这样的场合做这样的邀请显得太操之过急了。又或者他应该趁着她的老师在场直说,然后再询问她的老师一句“卡妙老师会允许艾丽西亚小姐出去的吧?”,老师一定不好拒绝;但仔细一想,这样还是很不妥当,他不想给美衣留下他在耍心眼的坏印象。而且,卡妙老师看似不善与人交际,但如果抛出一句“美衣小姐是否外出要请女神定夺”,苏兰特更是下不来台。

所以,苏兰特什么也没有多说。他心中有事,走进会客厅的时候差点没注意到屋子里有其他人。一阵乒乒乓乓的响声,苏兰特抬眼,看到美人鱼狄蒂丝小姐正坐在刚才美衣坐过的地方,拿着一根银子做的小锤子敲敲打打。

“苏兰特大人来得正好啊,你看我刚好剥了一盘子新鲜核桃仁,给你吃。”狄蒂丝放下小锤,捻起刚才这枚被她砸出裂痕的核桃开始剥壳。她手边还真的剥了满满一盘子,连果仁上的薄皮都去得干干净净。按理说吃这种坚果,他们这样的人不用这么费力,只需要运起小宇宙,问题就迎刃而解了。狄蒂丝小姐在这里拿着小锤子又敲又打,更多像是娱乐。

“我没胃口。你慢慢吃好了。”苏兰特苦笑一下,疲惫地扯下鳞衣的披风,放到一边的沙发上,又在狄蒂丝身边坐下来。

狄蒂丝向苏兰特投去一瞥,笑道:“又吃闭门羹了?”

“我今天没有又请她进剧院。今天不是时候。”

“哎......”狄蒂丝叹气,“我建议你下次把人约出来再买票,你自己说我都陪你听了几次音乐会了?我要是不陪你去吧,可惜那么贵的票;总是陪你去吧,我又是个粗人,没有那位法国小姐的高雅品位,再美妙的天籁,在我这耳朵里,都和这敲核桃的声音没多大区别。”

苏兰特也笑了:“狄蒂丝小姐太谦虚了,你不想再陪我去了,恐怕不是这些原因。”

“你说得对啊,”狄蒂丝拍了拍手,“其实我也怕别人误会嘛。”

“别人?”苏兰特也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再次强调这个词,“哪一个别人?”

狄蒂丝乜了他一眼,没有回答苏兰特,而是重起炉灶换个话题:“其实,据我观察,你呢,主要是吃了不够成熟的亏。”

“那我怎么办?”

“你没办法嘛。”狄蒂丝将一枚核桃仁送进嘴里吃了,又转过头,一手托腮端详苏兰特,“你天生就是这么一张可爱的娃娃脸。说实话,真让圣域那些黄金臭男人和我们的海魔女将军打一架,说不定他们还打不过你呢;但是,你的外表不够成熟,不够man,圣域那些小女生还是会觉得你没有安全感。”

苏兰特叹了一口气,往后仰靠在沙发上,抬起头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出神。

狄蒂丝抿嘴笑了笑,眼珠子一转,给苏兰特出了个馊主意:“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你要是真想把雅典娜身边那个小丫头追到手,多多地请教一个人,准没错。”

“谁?”其实苏兰特差不多都猜到答案了。

狄蒂丝果然答道:“加隆。”

“算了,不去。”苏兰特想也不想,果断拒绝,一个激灵从沙发上直起身,“核桃你慢慢吃,我还有事忙。”说着,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会客厅。

 

维洛达站在这栋别墅的二楼,看向远处一望无际的大海,遥遥地,对面的岛屿轮廓都能看得见。太阳还没有落山,楼下的灯光像四散的火星子一样陆续亮起来。藏在草坪里和台阶下的音响,有些闷闷地发出靡靡之音,音量恰到好处地烘托派对现场的暧昧气氛。好像有人在楼下叫她的名字,她正要答应,下边又没有人继续喊了。维洛达走到阳台边,望了一眼楼下的无边泳池,和她一起来的几个同公司的女孩子正坐在池边和人交头接耳。

没有人叫她,看来她还可以再悄悄摸一阵鱼,划一会儿水。反正这个金主慷慨,每个女孩子只要到场就有两万美元的酬劳。目前看起来也没有人找她的麻烦,那就继续躲起来尽量不吸引别人注意好了。

她不是不知道所谓的甲方请她们是干嘛来的,这些模特经纪公司在联系走秀、演出、拍摄广告之余还在搞什么勾当挣钱。说白了就是拉着她们到这里来像选美似的,供人挑选的罢了。现在的人讲究做戏做全套,假装自己要脸。没有人会强迫你做什么,选择拿上微薄的酬劳继续回到天桥上和摄影棚里辛苦工作,还是趁机攀上枝头挣将来去得快但是现在来得也很快的钱,决定权都在自己手里。

“一定要去吗?”维洛达回忆起她接到经纪人电话的那一刻。

“怎么不去?有钱拿的。”听维洛达的反应,对方有些难以置信,“每个女孩都有两万美元拿。”

维洛达心说,嘁,无论什么收入,你们这些黑心的经纪公司至少要抽掉七成,真拿到我们自己手里也就几千块钱,说得这么好听。经纪人像是读懂了她在想什么一样,马上说道,“是你们每个人到手两万块。”

“真的?”维洛达哼了一声,表示不信,“对方什么人呐?”

“当然是真的了。总之你不要多想了,我知道你顾虑什么。你少看点那些paparazzi,没有人会给你下迷药,也没有人会强迫你。放心,你是我从莫斯科带出来的人,我要是不护着你,怎么跟你妈妈交代呢?”对方给维洛达吃定心丸。

妈妈?维洛达想起自己的母亲,确实很久没有见到她了。自从弟弟阿廖沙去世,她和母亲也更加疏远。

确实很久没有见到的,还有一个人。维洛达看太阳终于像一块通红的烙铁那样掉进海水里了,远方的云乌黑一团,裂缝中漏出橘红和金黄的光来,就像内核剧烈燃烧的焦炭。不知道为什么,那天晚上以后,她再也没有主动联系他,像是有些赌气一样的。卡妙先生,他是很英俊,也很迷人,应该也不讨厌她,甚至对她有一些好感,她察觉到了。但她也不是非他不可,他说他一回巴黎就给她打电话,但也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主动联系她了。她又想,他说过他在巴黎高师读书,那么也许是被繁重的实验和课题耽误了呢?

无所谓了,不联系就不联系吧。

维洛达一个人站在阳台的角落里,发了很久的呆,自己也浑然不觉。她想,在这种不知不觉的状态下,也许能感觉到时间过得更快一点,好完成今天这趟差事,蹭吃蹭喝蹭钱。她已经不再像最初入行的时候那样尖锐、生硬,完全不知变通了。

在得知经纪人给她派了这么一趟“美差”之后,她也没有斩钉截铁地拒绝,不然的话,经纪人嘴上说看在她妈妈的面子上照顾她,实际上万一把她记在小本本上了,将手里握着的工作机会和资源就此拿给了其他姑娘呢?

维洛达缓缓舒了一口气,她准备悄悄溜到楼下吃一点东西继续摸鱼划水,她天真地以为今天就这么风平浪静地过去了,然而还是有人注意到了她的存在。

 

 作者有话说


给小苏同学点了一首歌:杨宗纬的《洋葱》,就很适合他在本集的状态。

这篇文有没有两女争一男的戏码?没有。首先我不太想就雌竞这么一个网文,尤其是言情小说写作中常见的素材进行批判或者说教,我认为这种戏码不应该是推动情节的助推器,也没有太多书写的必要。

当然女人也不是只有雌竞和贴贴这么两种非此即彼的关系,她们之间也可以敬而远之,或者淡漠疏离,或者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人的关系有多么多元化,女人之间的关系就有多么多元化。

V没有隔壁伊莎贝拉这么恋爱脑,但我好像也完全做不到让她对男人无动于衷,所以她大概也不是时下很流行的那种“人间清醒”类型,把男人看成空气的女主,她可能还是有感情,内心有冲突,不过该离开的时候还是会离开。

我猜喜欢V的读者没有喜欢隔壁伊莎贝拉那么多,她没有高贵的出身(一开始想过让她有个好出身的,和亲友探讨后放弃了这个设定,决定让她当普通人),没有良好的家世,也没有关系和睦的父母,甚至也失去过亲人,基本上和伊莎贝拉是相反的设定了,我还是想尝试一下能不能写好她,让更多读者接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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